肖元元开口道:“杨兄好似对这件事很是上心呢!”
杨玄感叹了一声,道:“还不是为着家父,家父身居尚书右仆射,又与左仆射高颎在朝堂分庭抗礼。
高仆射自然是站太子一队,必然会千方百计地去救那鲁国公……”
肖元元一听便笑了,道:“所以……陛下把处死鲁国公的压力——都推给越国公了?”
杨玄感面上显出一缕忧色,道:“我昨日刚刚回京,家父虽然没有与我细说,但见他神色郁郁,身为人子,岂能装作看不见呢!”
肖元元笑着叹了一声,又摇了摇头,杨玄感问道:“元元你笑什么?”
肖元元回道:“越国公也好,鲁国公也罢,明明是陛下与太子二人的争执,为何作难的都是你们这臣子啊!
看来当官还不如我们做生意,顶多赔点钱,大不了生意不做了,落个自在。”
苏夔闻言,笑着举杯朝肖元元道:“元元说得对,为兄也有此想。”
“食君之?,分君之忧,也是没办法的事。”杨玄感无奈道了一声:“鲁国公有罪,但罪不致死,陛下既想杀人,又不想染恶名,世间哪有这种好事?”
肖元元笑了,道:“那是杨兄见得少,这样的例子还少么?”
杨玄感怔了怔,道:“你见过?”
“听过呀!”肖元元伸着指头道:“唐明皇杨贵妃听过没有?啊呸——你肯定没听过!”
“谁?”苏夔皱着眉问道。
肖元元连忙挥着手道:“啊——不重要,纣王苏妲已听过没有?”
苏夔点了点头,道:“商纣王,他怎么了?”
肖元元想了想,决定从头讲起,道:“传说——纣王帝辛其实是一个贤明的君主,他开疆拓土、重视农桑、在位初期,国力强盛,可是有一天,他得罪了女祸娘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