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肖元元顿了顿,道:“诶——吴太医呢?我们生意还没聊完呢,人怎么不见了?”
乐平公主笑了笑,看了看白鹭子道:“改日再聊吧,先把药喝了。”
白鹭子挥了挥手,一宫婢就端了一碗汤药过来,肖元元苦着一张脸,犹豫的接过,又认命地喝下。
喝完药嘴中又酸又苦,肖元元皱着眉,又用清水漱了口,才稍稍觉得好受些。
“公主,其实我不喝药也可以的,我饭量一向很小,照样活蹦乱跳,不需要大惊小怪的。”肖元元这些天来,天天喝这些苦药,实在喝得烦了,忍不住抱怨道。
乐平公主脸上染着一层忧虑,轻声道:“我知道京都不比江南,你的身子不适宜在京都养着,可我却不能放你走,只得拿药养着你……”
“公主,是药三分毒呀!更何况我也没病呀,只是不知饥饱,饭量小些,没什么大碍的。”肖元元有点想摆脱这种天天没病喝药的日子。
乐平公主却丝毫不肯让步,坚持道:“元元乖,不许胡闹。”
肖元元有些不开心,推开乐平公主的手,起身便朝屏风内去了。
乐平公主无奈的叹了一口气,又笑了笑,便也起身,跟上去哄着了。
肖元元到底还是低估了宇文恺的行动力,既然是肖元元亲手写的手书,萧珏也不敢怠慢,当即自己亲自带着宇文恺去参观了绵纺厂。
萧珏细细说了那胶水的用法,临走时还将仅剩的半桶鱼鳔胶送于了宇文恺。
宇文恺当即拎着鱼鳔胶回到将作监,一连研究了半个多月,便兴冲冲地去找杨素,多番请求之后,杨素便带着宇文恺去面见杨坚。
中华殿后设了三个箭靶,有三名侍卫分别不停地在射箭,一人用的是普通的弯弓,一人用的是上好的良弓,还有一人用的是宇文恺所带来的长弓。
杨坚和杨素,以及宇文恺三人,就站在那三个侍卫身后,看着他们射箭。三人面色各异,但却都一言不发,直到那个拿普通弯弓射箭的侍卫停了下来,他手年弯弓弓背已经在高强度的拉扯下散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