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勾唇笑了笑,道:“你有所求,你要向吐谷浑开拓新的生意,你还要遵循吐谷浑的规则,照道理来讲慕容伏允是甲方。”
肖元元点了点头,“可是他也有所求,而且所求之心,比我更甚。其实这场谈判,我们二人的地位是相当的,那么——我就要提前去抢这个甲方的位置。”
乐平公主想了一下,道:“你让慕容伏允赔罪,是为了打压他在这场谈判中的地位?”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必须让他赔罪,赔罪意味着低头,低头,便意味着理亏,低人一等。
他低头了,主动权就在我手上了。
倘若他不肯低头,我与其委委屈屈地做个乙方,倒不如与他一拍两散,改日想办法与他王兄合作,然后搞死他!”
乐平公主的脸色变了一变,道:“元元,你——”
肖元元微微笑道:“谁让他欺负我家公主,慕容世伏是生是死,今日便见分晓。”
话音一落,便看到方才那个婢子又走了进来,这次将拜帖递给了白鹭子,道:“禀公主,吐谷浑羌王求见,说是日前得罪了公主,前来赔罪。”
乐平公主翻开手上的拜帖,看了看,又看向肖元元,肖元元勾起嘴角笑了一笑,乐平公主将那拜帖又递回去,道:“请羌王入府,前往正堂。”
慕容伏允被婢子引到正堂,却见堂上空无一人,过了一会儿,才见有婢子为他上了清茶点心。
正在犹豫间,堂后有了走动的响声,慕容伏允闻声而起,便见一众婢子,簇拥着乐平公主从堂后走了出来。
乐平公主看起来神色淡淡,看不出情绪来,只对着慕容伏允淡淡道:“羌王久等了”
没有预想的为难,让慕容伏允迟疑了下,收了收心神,客气地回了一句:“本王也是刚到,公主不必挂怀。”
乐平公主淡淡地嗯了一声,拉着肖元元坐在旁边,慕容伏允看着肖元元,心里已经猜测到了肖元元的身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