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是他们在外传你流言,宇文娥英——你滥杀无辜,不怕圣上降罪么?”李敏气着急叫道。
“证据?”宇文娥英一脸好笑的看着李敏,不由凑近了一些,一字一句道:“你知道外面那些流言的源头在哪里么?”
李敏心下一慌,挣扎了一下,但没有挣脱开来,宇文娥英接着道:“郧国公夫人、薛国公夫人和沛国公夫人亲口告诉皇后娘娘,是你那婶母——宇文娇娥,在申国公生辰宴上当着众人大肆宣扬李府的内帷之事。
那幅嘴脸,恨不得要我受千夫所指,逼我去死才行!
可她说得当中内情,竟有大半确有其事,李敏,你说,是谁把咱们府上的事告诉你婶母了呢?”
李敏顿时哑了口,宇文娥英惨笑道:“府上谁人不知道我与你那婶母向来不和,几乎不能同在一檐之下。
我的人绝不会私底下与你那婶母有什么往来,所以,只有你的人,才会将这府上的事告知你婶母。
李敏啊李敏,你可知口舌如刀,刀刀见血,那传话的人也好,还是你那婶母也好,他们做如此行径,究竟是想为你鸣不平,还是想逼死我?”
“没有,不是的……”李敏失声叫道。
说到这里,旁人或许不知道,但那李江心里却已经清楚。李敏知道他们无辜,宇文娥英也知道他们无辜,但他们今天非死不可。他们只是宇文娥英与李敏相争的牺牲品罢了。
“郡马——”李江忍着痛叫了一声。
李敏猛然回过头去,李江忍着痛叫道:“郡马……珍重,李江去了……”
“不……”李敏奋力一挣,一旁的两个武婢竟然真的被挣脱了开来,李敏没有看宇文娥英一眼,径直冲向李江那里,一把夺过那行刑之人用的杀棒,怒目圆睁道:“住手,都给我住手,谁敢动手!”
院中之人见此变故,不由得停了下来,都看向宇文娥英。
宇文娥文没有淡淡道:“把郡马拉下去,接着打。”
宇文娥英话音一落,院中的打板子声音又噼噼啪啪地响起。有几个侍卫上前,不由分说夺下李敏手中的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