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敏愣了愣,不解地问道:“我做了什么?”
宇文娥英放下手中的汤勺,道:“你什么也没做!”
李敏脸色微微有些愠色,道:“郡主——”
宇文娥英打断道:“一个是你的婶母,一个是你的新妇,你一个大大夫,不愿掺和到两个女人这点的鸡毛小事中来。
所以,你便躲了起来,不是入宫,便是与人去赴宴。把我一人留在这个陌生的府里,也从不管我做什么,想什么。
也是因为你的不作为,不担当,才让我在李府处处受限,连一些婢子都敢与我摆脸色!”
李敏沉默了一会儿,有些不耐烦道:“日后不会了,郡主一直把那些日子记在心里,痛苦得是你自己!”
宇文娥英一副了然地看着李敏,失望地摇了摇头,道:“你向来只顾着自己,我怎么能奢望你能感同身受呢?”
“郡主——”李敏不满地叫了一声。
宇文娥英冷声道:“你说得对,每次想到当年在李府的日子,本郡主都痛苦得要命!
不妨直言告诉你,本郡主天生心眼儿小、记性好,尤其擅长记仇。
你如今非要我到正厅用餐,是逼着我一再地去想起你那可恶的婶母么?
那正厅我每去一次,便会厌恶你婶母多一分,也会厌恶你多一分,
如何?现在——你还要本郡主去正厅用餐么?”
李敏脸色微微发青,看着面色冷然的宇文娥英,艰涩道:“你不想去——便罢了!”
宇文娥英朝着李敏笑了一声,嘲讽道:“看看,就算是把事实甩到你脸上,你也会反过来说是别人的错。
什么叫我不想去便罢了?这话说得好像是本郡主无理取闹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