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善修哼了一声,道:“她倒是没有明说要我帮她,不过,看在亲戚一场的份上,替她出出气也好。”
“哦——”刘居士明白了过来,道:“那就是李敏了!”
刘善修一愣,“你怎知道?”
刘居士笑道:“阿姊你才回京,自然不知道这些年公主府的种种稀奇事!可真是热闹得很。如今公主府风波渐平,仅有与李敏和离一事尚未解决,不是他还有谁!”
刘善修叹道:“公主府的事往后再说,眼下先把那李敏处理掉再说!”
刘居士一惊,连忙问道:“处理掉?阿姊的意思是……”
刘善修瞪了刘居士一眼,道:“那李敏是在陛下跟前露过脸的。”
“哦,我就说嘛!”刘居士松了一口气,道:“那……打一顿?”
刘善修点了点头,道:“注意些分寸,可以打伤,但不能打残,让他两三个月下不了床就行!”
按理说打个人而已,对于刘居士来说如家常便饭,但还是犹豫了一下,道:“别人就算了,那李敏多少与公主府是有牵连的,如今乐平公主不在京里,我们私下便把李敏打了,等乐平公主回来,会不会……”
刘善修道:“没事,本就为着郡主,乐平公主那边我去说便是。”
这么一来,刘居士彻底放下了心,脸上一松,道:“阿姊只管与郡主说,让她放心。就算李敏两个月后伤养好了,我也能让他再也不敢出门。”
刘善修勾起嘴角笑了笑,便由刘居士去了。
第二日,李敏又如往常一样出门前往公主府,谁知刚走到一半,马车便被人叫叫嚷嚷地拦了下来。
李敏打开车门一看,却见几个壮汉,正将自己的马夫拖到地上,死死压住。
正在惊愕间,忽然一只大手向他抓来,生生将他从马车上扯了下来。
李敏惊呼道:“尔等何人,光天化日,天子之地,何敢行凶?”
“哟,这词儿还一套一套的!”刘居士笑嘻嘻地走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