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王更是疑惑,犹豫了一下,道:“儿臣不知。”
“为何不知?”杨坚质问道。
晋王心下一乱,杨坚的质问莫名其妙,令晋王一头雾水,只好解释道:“若照以往来看,那肖元元身子虽然娇弱些,但她日常保养得宜,身子并无大碍。只是这次不知为何突然发了恶疾,儿臣实在不知其中原由!”
杨坚点了点头,又问道:“她日常可有得罪什么人?有无报复杀身之忧?”
晋王想了想,回道:“肖娘子常说,商场如战场,她能在不到一年时间里,把肖氏商行做成如今的样子,手段上自然是狠厉了些,自然有不少怨恨她的人,所以得罪人也是免不了的!”
杨坚一听,眉头又锁了起来,问道:“她可有什么防范?”
“自是有的!”晋王回道:“她养了不少的家丁护卫,将她那园子守得严严实实,日常出入身边也总有四五个守着,一般人近不了身。”
杨坚想了一下,问道:“那你呢?你可有为她做过什么吗?”
晋王愣了一下,这也不好说。肖元元在江都城的种种作为,总管府虽没有出面,但底下的衙门都知道肖元元的底细,所以遇到事情常常以维护为主。
晋王回道:“江都地界,皆在儿臣的管辖之内,日常里自然少不得对她照顾一些。”
“那就是没有!”杨坚断言道。
晋王有些不服,问道:“父亲为何这般问?江都府与肖元元日常走动也算亲近,就算总管府什么也不做,外面的人看着总管府的面子,那肖元元也在儿臣的护佑之中呀!”
杨坚摇了摇头,道:“你没有明白朕的意思,朕的意思是,这个肖元元如今可不能有什么差池!”
晋王听得出来,杨坚所谓的肖元元不能有差池,可不是为了乐平公主,晋王眼中一亮,道:“父亲的意思是——肖氏商行……”
杨坚点了点头,道:“那肖氏商行整合了粮行、油行、布行……最为重要的是——”
晋王了然,道:“盐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