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又道:“可若真像坊间所说,我是公主豢养的女宠,心里吧总觉得有些冤枉!”
肖元元这话说得,让苏夔更加疑惑了,“这是何意啊!”
肖元元苦笑了一声,道:“说到底是我的错,公主待我确实是好,公主府待得也确实舒心。若让我离了公主府,丢了公主府的权势好处,心里是不舍得的。但若让我成为公主的帐中之宾,确实又不甘心!”
“元元——”苏夔咽了咽口水。
肖元元看着苏夔笑道:“苏兄,我像不像一个渣男?”
“渣男?”苏夔自然不懂这个词的意思。
肖元元微叹道:“渣男么,活该被人唾骂!”
苏夔愣了一会儿,知道这话若是一直说下去,只会惹得肖元元不快,便出言安慰道:“其实杨兄他……也不是为了这些污糟话,才与你生分的。
实在是近来越国公一家受陛下信重,杨兄与他父亲同列一朝,父子二人风光无两,连家父与高相的势头都比了下去,所以才没有细细想这当中关窍。
左右东宫事闲,我没有要事在身,自然闲来能与元元走得近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