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文娥英那一瞥,眼神带着恼恨与憎恶,似是看一个仇人似的,肖元元心口一滞,不知宇文娥英到底是怎么了!
“娥英……”乐平公主复又叫了一声。
宇文娥英冷声回道:“不用,我嫌脏!”
前厅之内一片寂静,肖元元惊得怔住了,乐平公主手中的汤勺没有抓稳,“你说什么?”乐平公主问。
宇文娥英脸色微微发白,颤声道:“母亲,要孩儿把话说明么?”
白鹭子一听,心中一惊,连忙摆了摆手,命厅内伺候的众宫婢都出去了。
白鹭子复又对着宇文娥英道:“郡主,你这话从何来得?”
宇文娥英指向肖元元,看着乐平公主问道:“母亲,她当真惑了你的心志,你们——你们有了磨镜之欢?”
乐平公主面色微红,道:“娥英,你还小,这些事……是谁与你说的!”
“我早该明白的,母亲这次病的蹊跷,是为了她吧?”宇文娥英转过头,又问道:“你呢?肖元元——你这般心思深重之人,又对我母亲又存了什么心思。”
肖元元想解释,却也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只好眸光一黯,垂下头,算是默认了下来。
宇文娥英一下子便哭了出来:“你们……你们为何要做这种事情!母亲,你是公主啊!高高在上受人仰望的乐平公主,怎能行此污糟之事!”
“住口!”乐平公主气道:“娥英,你如今已然出嫁为妇,说话怎还不知收敛?有你这般说母亲的么?”
宇文娥英哭着点了点头,道:“是,我不能讪谤母亲,但是——”宇文娥英转过头来,看向肖元元:“肖元元——我命你即刻出宫,再不许回来!”
“不可——”白鹭子惊声阻拦道。
“为何不可?今日我就要除了这祸端,要么赶走肖元元,要么女儿再也没脸来这弘圣宫了!”宇文客气英赌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