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玄感心中明白,点了点头,道:“不错。那又如何?”
肖元元道:“你父亲已经与高颎泾渭分明了,若这个时候苏相和高颎弹劾越国公,会当如何?”
杨玄感看了看苏夔,回道:“若以虚妄之事弹劾,自然没什么用!”
肖元元笑了笑,道:“所谓三人成虎,谁知道是不是虚妄,谁又能为你们辩驳?况且越国公做的又不是什么非他不可的要务,越国公在陛下心里也没那么重要,办了也就办了!”
杨玄感脸色一白,苏夔一脸看好戏的看向杨玄感,没想到这么快就轮到杨玄感了。
“叔父尚且留在京都,应该无妨。”杨玄感道。
肖元元问道:“杨兄你扪心自问一下,你叔父斗得过高颎加苏相么?或许可以撑一段一时间,但能撑多久呢?”
“那怎么办?”
肖元元道:“好办,你快些把那墙修好,早点回来就行了呀!
陛下让你修堵墙,你就建个房子,超额完成任务,而且用时又短,陛下只会赞赏你家办事牢靠,不会怪你们偷工减料。
而且这是阳谋,别人插不了手。”
杨玄感一拍桌,道:“好主意。”
肖元元问,“还要酒么?”
杨玄感道:“不要了!”
肖元元‘嗯’了一声,道:“干杯!”
二人碰了一下,一饮而尽。
“不瞒你说,自从家父接到陛下的旨意以来,郁郁寡欢,今日听元元一席话,顿有拨云见日之感。”杨玄感道。
肖元元道:“客气客气!”
“我确不同!”苏夔丧气道:“元元这一番话,却像往我心中压了石头……”深深叹了口气。
杨玄感同情地举起酒杯,与苏夔互碰了一下,这两人现下的心情都与刚来之时截然相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