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元元伸手接了过来,拆开来看,信里只短短几句:
“元元:
我欲往江南数月,已在花月楼订好席位,约你与苏兄一聚,作临别之意。
玄感。”
肖元元皱了皱眉头,向着乐平公主问道:“杨玄感为什么要去江南?”
乐平公主伸手接过纸条,看了看道:“我听说江南钱塘一带,又有匪患,父亲命越国公前往平叛,杨玄感应是随父出征!”
“又有匪患?”肖元元急叫道:“不是去年就匪患平了么?我早间费了那么大的心力才把江都城安定下来,这才几天,又乱了?”
乐平公主嗔道:“你急什么?”
肖元元道:“我当然急了,匪患一起,我那江都府的酒楼就白开了!”
“放心!”乐平公主道,“这次匪患在钱塘,离你那江都府五百多里呢,乱不到你哪里!”
“哦!”肖元元松了一口气,道:“那……公主,我请个假,我去陪杨玄感喝两杯去!”
乐平公主点了点头,道:“不许喝醉!”
“放心,我心里有数。”肖元元道。
说罢肖元元向乐平公主拜了拜,便命人套了马车出府去了。
等到了花月楼,由店家将肖元元引入雅室,杨玄感与苏夔已点好了酒菜,等在那里了。
“杨兄、苏兄。”肖元元进门没有行礼,直接唤道。
那二人也不以为忤,直接招呼道:“快来坐!”
肖元元大喇喇的坐下,道:“我听公主说了,你要去江南平叛?”
杨玄感先是一愣,后又笑道:“是呀,怕是年前都见不到了,才把你们叫来喝上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