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诗不错!”杨坚又道。
肖元元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回道:“那诗都不是奴婢写的,奴婢更不敢当了!”
杨坚阴测测道:“你也知道那诗能生祸端,你敢作不敢认!”
肖元元看了看乐平公主,看上去乐平公主并不担心,便知道杨坚这是有意想打乱自己的情绪。人在生气,惊惧的情绪之下,易现出本性来。好家伙,这杨坚一见面就跟自己玩儿心理学,肖元元笑了笑,坚持道:“那诗——确实不是奴婢写的。”
语气不卑不亢,不急不徐,面色丝毫不见波动。
杨坚身子歪头看了看独孤皇后,转过来笑道:“定力不错,怪不得能劝得动智顗大师。”
“智顗大师?”肖元元有了反应,问道:“敢问陛下,智顗大师肯下山了?”
杨坚一愣,点了点头,疑问道:“晋王说,是你入天台山劝说智顗大师,你怎会不知道?”
肖元元也是一脸的莫名其妙,自己在天台山待了五天,听那智顗大师讲了四天的经,只到最后一刻的时候,她才算是交差式的劝了劝,那智顗大师怎就同意下山了呢?
肖元元回道:“当时急着回京,走的匆忙,我走的时候智顗大师还没有答应下山呢!”
见肖元元也是一脸疑问,便知道她没有说谎,想了想,杨坚道:“许是你走之后,智顗大师便想通了吧!”
肖元元拧着眉,这事情倒是在她意料之外。
杨坚见肖元元一脸的凝重,便道:“朕到是好奇,智顗大师辩机无双,无论佛法、道缘,无人能出其右,你到底跟他说了什么,怎就说动智顗大师下山来呢!”
肖元元一脸茫然的看着杨坚,道:“不瞒陛下,我在定光寺住了五天,天天与智顗大师喝茶聊天,实在不知道哪句话说动了智顗大师。”
“你装什么傻!”杨坚一眼便看穿了肖元元脸上的面具,“你在贤文馆的事,朕已经知道了,你在江都府的事,朕也知道了。你做事暗藏机锋,步步为营,能把智顗大师劝下山来,哪会有你说的这般简单。”
“呃……那个……”肖元元有些不知所措,道:“陛下——那个智顗大师啊,他跟我说了一个词,叫——机缘。智顗大师下山或就是机缘到了呢,跟我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