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知道肖元元的想法,乐平公主勾起嘴角笑了笑,“晋王妃在信中,对你挂念得很!”
肖元元知道晋王妃为人客气,自然也不会当真,便道:“公主回信了么?”
乐平公主摇了摇头,“还没有。”
“那公主在信里告诉晋王妃,奴婢也挂念她!”客气对客气,谁不会?
乐平公主笑了一下,道:“你若真是挂念,尽管自己写信说去。你借本宫之手给晋王妃写信,还说挂念?你糊弄谁呢?”
肖元元为难道:“好,那奴婢试着写写。”
“罢了,要你写信跟要了你半条命似的,还是本宫代劳吧,反正本宫也要写家书给二弟,帮你添一笔也无妨。”
肖元元眯眼笑了,开心道:“我为公主研磨。”
“现在不写,晚些再写。”乐平公主制止道。
肖元元道了一声:“好。”
肖元元见乐平公主沉默了下来,也没有让自己退下,便问道:“公主,还有什么事么?”
乐平公主看了看肖元元,道:“你还记得公主府发卖的那些奴婢么?”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如何了?”
乐平公主沉默了一会儿,沉声道:“全都入了滕王府!”
“滕王?”肖元元疑惑道:“是谁呀!”
“本宫的三叔府上。”乐平公主解释道。
肖元元愣了愣,道:“不合理呀!你不是说这事跟前周、前陈、前梁有关么?滕王是你三叔,便是陛下的亲弟弟,他为何会害皇后,又为何会害公主你呀!”
乐平公主道:“我三叔母,是阿赟的皇姑母——顺阳公主。”
“前周——”肖元元明白了过来。
乐平公主深吸了一口气,道:“她与我母亲不睦,可我自小——她便待我极好,怎么会呢?”
“许是意外呢!”肖元元安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