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坚从太监手中接过玉牌,仔细看了看,触手温润,白璧无瑕,跟原来那枚别无二致。杨坚想了想,吩咐道:“将原来那枚玉牌拿过来!”
不一会儿,便有太监将那枚作为证物的玉牌拿了过来,杨坚看了看手中的两枚玉牌,这两枚玉牌并非一模一样,一枚凤头朝左,一枚凤头朝右,两枚玉牌背面平滑,轻轻一合,严丝合缝,这分明是一对玉牌。
“你之前不是说,公主的玉牌找不到了么?”杨坚问道。
白鹭子连忙叩头:“回陛下,这枚玉牌被人私自拿去了,我与公主均不知情。”
杨坚奇道:“何人所为?”
白鹭子深吸了一口气,回道:“肖元元。”
猛然间听到这个名字,杨坚怔了怔,真是一个既熟悉又陌生的名字,据他所知,这肖元元随着晋王去了江南,怎么在这个时候回来了?
“她是何人?”杨坚眯了眯眼,明知故问道。
“她本是娥英郡主的伴读,甚得公主宠信,在府内横行无忌,公主都纵着。这玉牌便是在公主与奴婢都不知情的时候,她私自拿去玩儿了,一直没有还回去!”白鹭子道。
“既然如此,为何她直到今日才把玉牌交出来?”为什么她现在回了京城?杨坚想问的是这个问题。
“回陛下,此女子容色美艳,公主将她送给了晋王,一起去了江南。此次她回京本是帮晋王妃捎了家信给公主的,不料刚好遇到公主蒙冤,便忙将实情说了出来。陛下——公主确实是冤枉,请陛下明察!”白鹭子急道。
听到此,杨坚便更想见见这个肖元元了,问道:“既然肖元元是如此重要的人证,你为何不带她入宫来。”
白鹭子道:“那肖元元舟车劳顿,入京便病了,实在不能入宫。但为公主平冤刻不容缓,所以奴婢就先来一步,奴婢日后再将那肖元元带与陛下!”
杨坚心中犹疑不定,这事儿听着合情合理,可前后都透着诡异。他虽然知道乐平公主大概就是被冤枉的,但这莫名其妙出来的玉牌,反而让他心生疑窦。
世间哪有这般巧的事?
杨坚看着手中的两枚玉牌,这两枚玉牌即然是一对,那便必然都是前陈旧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