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不知道白鹭子有没有跟乐平公主在一起,若是连白鹭子也和乐平公主关在了一起,那肖元元又要从何处下手呢!
晋王派的那些人,明面上还是有公干的,不能帮肖元元做些什么,而肖元元只能靠自己想办法。
肖元元思索了片刻,起身结账,出门向越国公府走去。
之前的朋友并不多,如今能用得上估计只有杨玄感了。
因肖元元去过越国公府,门房的人只觉得眼前的人眼熟,一时没有想起肖元元是哪个府上的,但见肖元元不似是常人家的娘子,便尽职的前去通报了。
杨玄感闻听肖元元来访,心中又惊又喜,连忙让人请了过来。
肖元元刚一进门,杨玄感便迎了过来,“元元,你回来了?”
肖元元行了一礼,道:“杨兄,别来无恙。”
“我很好。”杨玄感脸色变了变,朝着肖元元周身瞧了一遍,皱眉道:“你如今怎瘦成这个样子?都不如以前好看了。”
不怪杨玄感这般说她,肖元元在定光寺吃了几天斋,本就日日饿着,虽说偶尔吃些点心,但肖元元顾寺规,也不敢太放肆。接着便是近十天的舟车劳顿,最近几天,竟吃不下东西了。
肖元元无奈的笑了笑,道:“从江都一路赶回来,路上走得急了些。”
杨玄感忙引肖元元坐下,叹了一口气,道:“你是为了乐平公主回来的吧!”
肖元元点了点头,道:“我刚到京城,还不知内情,公主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杨玄感为难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我只知道兰陵公主出嫁,第二日的回宫宴上,天后殿下食毒之后昏迷不醒。”
肖元元不解道:“可即便如此,也不该怀疑到公主身上啊。”
杨玄感道:“一来,那毒是掺在了乐平公主送来的酒里,二来,当天乐平公主本该在场,却恰巧推脱未去,所以人们便怀疑乐平公主有意想要开脱。”
肖元元一脸的莫明所以:“说一千,道一万,乐平公主她绝不会毒害自己的母亲的。”
杨玄感顿了顿,回道:“那酒本是乐平公主献给陛下的,只不过被天后提前尝了一口,才误伤了天后。”
“陛下他……怀疑乐平公主弑父?”肖元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