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萧珏不解道。
肖元元心虚的喝了一口茶,缓缓道:“自我下江南以来,殿下帮我不少,我总要报答一二,这次纯属我自作主张,看不过去才出手的。可我与王妃相交甚好,所以不能与她的夫君相交过近,否则易出生嫌隙来,毕竟我与殿下还是有男女之防的!”
听肖元元说完,萧珏更是不解:“你还知道有男女之防?你跟我天天同进同出,怎不说男女之防?”
肖元元眼中当然不会介意萧珏这种小男生,直接道:“那不一样,咱们是好兄弟。”
“谁跟你是兄弟!”
肖元元眉眼一挑:“那姐妹?”想了想,道:“我确实比你大了不少,不然你叫我阿姨也行,反正我也被人这么叫了好几年了!”
萧珏越听越郁闷,起身就走,边走边道:“算了,我去找阿姊借东西去!”
肖元元见萧珏被气得走了,连忙叫着问道:“你要去借什么呀!”
“什么南陈旧物什么的!”堂外传来萧珏丧气的声音。
晋王宴请江都城文人士子这日,肖元元虽人在店里,却一直没有露面。她堂前堂后的跑,似是无处不在,但又时常不见人影,晋王两次似是看到了肖元元身影,待再看去时,人便又不见了。
果然肖元元所预想的那般,那帮子的文人士子果然又没有给晋王好脸色,直到身为掌柜的萧珏出面,一番说教之后,他们才开始大为改观。
这一宴最后宾主尽欢,直至日落西山,那些人才东倒西歪,兴尽而归。
自此之后,江南文人士子对晋王再无不敬之心。
后来,萧珏对肖元元说,其实当天宴席散了之后,晋王便已经猜得这番说辞便是出自肖元元之口。
实在是晋王对萧珏和肖元元两人都有了解,萧珏读的是正经百八的孔孟之学,绝说不出什么‘孔孟已殁,其道不传’这种大逆不道的话来。
这种话只有从肖元元的嘴里说出来,才更合理!
也只有肖元元才有这种诡辩的思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