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乐平公主叹了口气,“所以才不敢放她随便乱跑,那诗果真是得罪人呢!”
“那诗我没听过,阿姊可否给我看看?”兰陵公主问。
乐平公主摇摇头:“不曾留于纸面,你不听也好。”
兰陵公主有些泄气,“我就是想知道,能让太学院诸子都偃旗息鼓之作,到底是什么样的文采。”
乐平公主没有回话,她从心底里不想让那两首诗重现于世。
“阿姊,这个肖元元,你准备如何处置?”兰陵公主问道。
“处置?”乐平公主有些不解,“她只是公主府的一个奴婢,又没有做错事,何来处置之说。”
兰陵公主看了看乐平公主:“我听娥英说,她出嫁的时要带上肖元元,随她一起去李府。”
乐平公主一愣,睁开眼睛:“娥英说的?”
“不是阿姊安排的吗?”兰陵公主反问道。
乐平公主看向兰陵公主,摇摇头笑了笑,“那肖元元亦邪亦正,或神或妖,娥英镇不住她。”
兰陵公主挑挑眉:“一个宫婢,也让阿姊这般费神?”
乐平公主想了想,郑重道:“你真当她是一个普通奴婢吗?只凭两首诗,便能惊动父亲口询问;
“我将她锁在公主府内,娥英生辰那天,我分明让她不许出门,可她一出面,便搅进了云昭训和窦宝林的争执之中;”
“本来我觉得也就这样了,这两日十几封拜帖过来要拜访公主府,个个都是为了打听娥英生辰宴的菜单。你回宫才过两天便又到我府上,难道不是为了来公主府吃两口好吃的么?”
乐平公主一一陈述下来,兰陵公主心中暗暗吃惊,道:“还有那五子棋,不知怎得,一玩儿便停不下来,若不是实在饿得受不住,只怕现在还在……”
乐平公主笑了笑。
兰陵公主顿时睡意全无:“那肖元元有妖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