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平公主顿时感觉有些无语。昨天见到李渊,知道太子为了云昭训而斥责李渊时,已经觉得太子不太正常。今日竟然说不要太子之位,当真是魔怔了。
“太子或许是在说些气话吧!”乐平公主开解道。
“气话?哪里气话,他分明是觉得自己的翅膀硬了,敢跟你父亲拼一拼了。若不是孤昨日闹了一场,以你父亲的脾气,哪里是禁足这么简单。”独孤皇后道。
乐平公主心中一惊,如果父亲此时想要废太子,那事情便大了。
如今二弟晋王在江南平叛,正是脱不开身的时候,其他三弟、四弟、五弟年龄还小,而且都在外地,无法及时回京。
一旦太子被废,朝局必定不安,风险太大。而且为了这点小事就废太子,杨坚一定不会去做。
可是,如果事情一直僵持下去,真得会伤了父子情,父子不和,空增内耗。
其实,症结还在独孤皇后和她那不讨喜的云昭训身上。
乐平公主温柔着安抚着独孤皇后:“母亲不必忧心,大不了我这个当阿姊的,替母亲去骂骂太子,给母亲出气!”
独孤皇后拉住乐平公主的手,噙着泪摇摇头:“不能去,你不能去得罪太子!”
乐平公主温婉的笑道,心中却是无限的暖意:“是,母亲,我知道的。”
乐平公主低头想了想,又道:“母亲,一直这么僵持下去,于家于国都不是好事,不如放那云氏出来吧!”
“放那始作俑者出来,孤不甘心!”独孤皇后气道。
乐平公主缓缓的劝道:“不是孩儿要给那个云氏说情,只是为了那区区一个云氏,闹得全宫不安,当真是不值得。不如放了她,就当放了一条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