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有什么可怕的?
更别提她现在被白宴黎带到这里只是成功的第一步,她之后还要和他恢复更亲密的关系呢。
对这个仆人就更没有什么可怕的了,所以她的口气都是趾高气昂的。
没想到她问完了之后,岁其居然一动不动,像是完全没听到一样。
唐悦儿急了,继续喊:“我在跟你说话呢,你耳朵聋了吗?”如此喊着,她把手伸了出去,企图要拉他。
但是岁其身子没动,却忽然有一股强大的气息从他的身上迸发了出来。
把唐悦儿直接震的退出几米远去,后背“砰!”的一声撞在了桌角上,人连同桌子一起跌在地上。
疼的她呲牙咧嘴。
而岁其也醒了过来,他舒服的伸了一个懒腰,回头一瞧,看到窗子不知怎么开了,而里面的唐悦儿捂着自己的后腰坐在地上。
“你在干什么?”不知所以的岁其问。
唐悦儿也不知道他是不是装的,坐在那里又急又气。
岁其懒懒的看她一眼,冷哼一声就要关窗户。
“等等!”唐悦儿用手捂着自己的后腰,想要爬起来却发现自己的腰疼的用不上力,又跌坐了下去,她也不敢说话再嚣张了,只能客气的问:“岁其,我想问一问你,宴黎他有没有跟你说过,他什么时候来,我已经来了这里三天了,怎么一直都没看到他?”
还宴黎?
岁其的内心里一阵嗤之以鼻,她还真喊的出口啊。
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她心里不清楚吗?
居然还有脸问这个。
于是岁其道:“我也不知道,你等着就是了。”说完,他转身就要走。
唐悦儿再次叫住了他:“岁其,他带我来这里,是因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