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在外流落了多少年,如今只是个恢复了个身份还没怎么样呢,居然就能站在周子越的头上了吗?
“爹。”唐悦儿就要站起来。
没想到周子越却先她一步站了起来,他淡定的笑了笑,拿起酒杯来说:“岳丈说的是。”他举杯向白宴黎,“七皇子,我敬你。”
白宴黎没有站起来,也没有起身,而是坐在那里举着酒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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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玉院。
“他这是喊我们回来干什么?”唐悦儿一回来就恨的面色发红说,“是要我们给他们全家抬位子吗?”
“悦儿。”柳氏也很无语,“你爹他向来是这个样子的,算了你忍一忍吧。”
唐江确实是这样的,见风使舵的小人一个。
唐悦儿倒也不完全气唐江,她气的是唐宛如。
“我就不明白了,那白宴黎不就是被恢复了个皇子身份吗?还是个不受待见的皇子。”唐悦儿咬了咬牙道,“他要是被待见,就不会在那么小的时候被皇帝给送到宫外去!”
唐悦儿振振有词:“如今纵使是回来了又能怎么样呢?从小没在皇上的身边长大,皇上就能一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