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月光柔和的夜晚,沈珩序的目光深情而坚定,他偏过头,靠近晏云裳的耳畔,声音低沉而充满磁性:“云裳,我可以吻你吗?”

他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回荡,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

晏云裳的心跳突然加速,她的脸颊泛起淡淡的绯红,没有回答,但她用行动给出了答案。

她微微抬头,轻轻地闭上了双眼,她的唇瓣如花瓣般柔软,轻轻地贴上了沈珩序的唇。

沈珩序先是震惊,随后眼中闪过一丝惊喜,他缓缓地闭上了眼睛,任由这份温柔在唇间蔓延。

晏云裳的眉眼间流露出丝丝情动,她的眼神如水,泛着波光。沈珩序则像是一尊精致的雕塑,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优雅而有力。

他温柔地将晏云裳打横抱起,走向床榻。晏云裳轻轻地枕在床榻上,她的眼神含情脉脉,仿佛要将沈珩序的每一个细节都刻入心中。

沈珩序站在床前,咽了咽口水,他的心跳声在寂静的夜晚中格外清晰。他小心翼翼地贴近晏云裳的额头,留下了一个深情而温柔的吻。当他准备解开晏云裳的衣裳时,晏云裳的睫毛微微颤动,她的脸上闪过一丝羞涩。

沈珩序察觉到她的紧张,便轻轻地笑了笑,然后转过头去,吹灭了一旁的蜡烛。

屋内顿时陷入了一片漆黑,只有那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形成一片朦胧的光影。晏云裳在黑暗中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看向沈珩序,而男子则在黑暗中轻轻地吻上了她的额头和唇瓣,每一次的触碰都充满了温柔和珍惜。

帘纱在微风中轻轻摇曳,仿佛也在为这对恋人祝福。月光透过窗户洒在床榻上,形成一片银色的光晕。晏云裳和沈珩序的身影在月光下交织在一起。

翌日清晨,阳光透过窗户洒在晏云裳的身上,她缓缓地睁开了眼睛。她的身上虽然有些不适感,但好在昨夜沈珩序给她上了些药,所以她才能睡到此时。

她坐起身来,走到铜镜前,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的脸上还残留着昨夜的吻痕,这让她不禁脸红了起来。

春芷正巧端着晚膳走了进来,她看到晏云裳站在铜镜前发呆的样子,忍不住打趣道:“小姐,奴婢可什么都没瞧见。”

春芷的话让晏云裳的脸更加红了。她急忙将一旁的薄衫披在身上,掩饰自己的羞涩。

春芷将脸盆端在晏云裳面前,仔细地为她擦拭着身子。她边擦边说着家常:“小姐,今日可是个好日子。马上便是陛下的寿辰了,各国的使者都已前来入朝了。”

晏云裳点点头,她这几日确实太忙了,都忘了这回事。

晏云裳又问起她爹的情况:“春芷,爹爹呢?”春芷回答道:“老爷今日朝中有些繁忙,估计也是忙得焦头烂额的了。”

晏云裳闻言点点头,望向窗外那棵开得正盛的桃树。阳光洒在花瓣上,每一片都显得那么娇艳欲滴。晏云裳的心情也随之变得明媚起来。

清晨的阳光透过薄雾,斑驳地洒在晏云裳精致的庭院内。院中的花香混合着晨露的清新,萦绕在鼻端。晏云裳坐在梳妆台前,精心地梳理着长发,准备出门。

正当她准备起身时,一群小厮突然涌入庭院,他们合力搬着一棵巨大的树。晏云裳微微蹙眉,不解地看向其中一位瘦高的小厮。她轻声问道:“这是何树?是谁送来的?”

小厮停下手中的活,恭敬地回答道:“回禀长公主,这是岭南进贡的石榴树,一共两棵,一棵留在了太后宫中,这另外一棵是陛下特意赏给长公主的。”

话音未落,远处便传来了一阵娇俏的女声,接着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从院墙后款款走来。

她手持一把玉宝青扇,脸上挂着明媚的笑容,来人正是沈姝棠。

两人相见,微微行礼。沈姝棠的目光落在石榴树上,她笑着对晏云裳说:“云裳,瞧瞧这树,看看你可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