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待在这儿做什么呢?”沈姝棠在转角处看到秦巡正在发呆,轻轻戳了戳他的手臂问道。
“属下奉命去取一些东西。”秦巡迅速回应。
沈姝棠淡淡地应了一声,便转身朝婚房走去。
秦巡观察着她的态度,心中明白,她仍在为那日自己未能替她说话而耿耿于怀。
沈姝棠欢喜地踏进门槛,一转身便看见沈珩序手持兵书,正襟危坐于案牍前。他面色平静,仿佛今日并非他的大婚之日。
她急忙冲到他面前,生气地夺过他手中的书,“皇兄,你这是怎么了?眼看时辰都快到了,喜轿快到达府上,你怎么还坐在这儿?”沈珩序并未动怒,他缓缓起身,面对沈姝棠,嘴角微微上扬。
“那你瞧瞧,我还有什么地方需要准备的吗?”
在听到男人的话后,沈姝棠才算为满意,开始仔细打量整个屋子。内室装饰得十分华丽,与沈珩序独居时相比,屋内多了许多物品,如紫檀暗八仙立柜、玉刻湖光山色屏风,以及一些女子家家的用品。
连床榻也焕然一新,是黄花梨雕龙纹的罗汉床,尽管沈珩序的旧床并不简陋,但与之相比,这张床显然更为精致。此时,她突然忆起方才来时的路上,院中新修的池子,池中还种上了雍安州特有的芙蕖。她曾想过请人引进这种芙蕖赠予晏云裳,但始终未能找到合适的人选。
“皇兄,为何你的院子里新筑了一个池子?还养了那锦鲤,我记得你从前并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