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她终于归来,上官涟玉立刻迎上前去,眼含泪水地倾诉道。“长姐,今日涟玉当真是受了莫大的委屈。”面对她泪流不止的模样,上官涟意虽感到心烦,却仍勉强询问了事情的经过。
“长姐,你说已安排妥当了,可我等了许久也不见他来,还险些被一个不长眼的东西冒犯了。”
“长姐,此事你一定要为我做主啊!”然而,上官涟意此刻无心处理此事,只觉得涟玉的哭闹令人她心烦。于是,她向嬷嬷示意,嬷嬷随即开口。
“涟玉小姐,娘娘今日凤体不适,太医嘱咐要早些休息,请您先回去吧。”
纵使心中有千万个不情愿,可她仍然控制住了情绪,小声嘀咕几句后离开了。终于送走了这个人,上官涟意疲惫的坐到妆台前,铜镜映着她的容颜,突然,一股莫名的怒气涌上心头。
“嬷嬷您瞧,本宫这些年为父亲做了多少事,可他自始至终从未正眼瞧过本宫,甚至为了上官一族的荣耀本宫几次三番得罪陛下,可父亲还是不满意!”
女人的神色从生气转到了不甘。嬷嬷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将女人头上繁重的头饰取下。
屋外,小侍婢女担忧的看着屋内还未熄灭的烛光。“小姐,你怎能这般顶撞皇后娘娘,若娘娘怪罪下来,恐怕……”
“有何好担心的,她左不过就是下贱婢女生的贱种!有爹爹在,她才不敢动我!连今日这种小事也办不成,哼!”
说罢,气冲冲的朝殿外走去,临走时还打翻了苑里的花盆,小婢女虽然惶恐,但跟随的脚步从未停下。
“嬷嬷你听听,我怎么做都不会合他们的心意。”此时的女人没了往日的威风,只是倚在门旁静静的看着挂在夜空中残月。这时有个小太监在嬷嬷身边低语了几句后便出去了。随后她拿起桌上的镜花绫披风便朝着上官涟意的方向走去。
“娘娘,方才探子来报,见到晏云裳和摄政王从绛云轩一前一后出来。”
“而摄政王却是衣着凌乱……”
太傅府。
晏云裳从绛云轩出来脸色就一直通红。春芷以为自家小姐是吹了风受了风寒才这样的,刚回府便让厨房熬了碗伤寒药送来。
晏云裳刚沐浴完便闻到房里弥漫着一大股子药味,扭头便看到了桌上摆着的伤寒药,于是好奇的问出了口。“春芷,你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