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温星文就头疼,也不知道阿雪和温星文能纠缠出什么结果。
头疼啊头疼,但是又不能不管。
宋鹤卿走进屋子里,岁辞恩还拿着那把枪。
“你来了。”
“有受伤吗?”
漂亮小兔微微仰头,他吸了吸鼻子,不知道为什么感觉眼眶都有些酸酸的,声音软软的,“不是我的血。”
宋鹤卿拿走了他手上的枪,轻轻的握住了岁辞恩的手。
他看到了岁辞恩的神情,想要先哄一哄,“宝宝,我今天有没有很乖。”
“我做了很危险的事情,你会不会生我的气?”
“不会。”
任何人都没有资格阻止。
那是岁辞恩的人生。
只是,会心痛。
岁辞恩唇瓣扬起,是很轻的弧度。
他温软开口,“我们把该做的都做了。”
明明只是分开了两个小时,却感觉恍如隔世,好像很久没有见到宋鹤卿了。
——找到了陶特.爱德华,抓住了他,他们没有受伤,这是好事情。
但是,为什么他们彼此间的氛围是这么悲伤…
岁辞恩想要对宋鹤卿笑,但他连站起来的力气也没有。
一切都结束了,他却觉得身体每个地方都变得很疼了,忽视过得感受,仿佛朝着他翻涌而来,将他淹没。
眨眼之间,岁辞恩倒在了宋鹤卿的怀里。
他轻飘飘的,无知无觉的垂下手。
“宁许。”
医生在门外回头,“怎么了?”
宋鹤卿抱着岁辞恩在另一间干净的房间里放下来,“辞恩晕了。”
“是太累了,精神高度紧张,又做了这么多事情,远远的超过了身体能承担的负荷。”
宁许检查完,打了一针镇定剂。
他真的是一个医生,水平还不错,在国外有自己的私人诊所。
“多休息,最好睡一天。”
宋鹤卿轻轻的抚了抚岁辞恩的头发,去隔壁。
陶特.爱德华还被捆在床上,此刻正因为失血陷入了昏迷,嵇施站在一旁蹙着眉,开口就是说,“要不扔海里,喂鱼算了。”
“不,太便宜他了。”
宋鹤卿拎起一桶刚拎过来的海水,嚯一声倒在了伤口上。
陶特.爱德华当场疼醒了,他四肢都被捆绑着,只能咒骂他们,动也动不了。
“我老婆心善,只是扎你一刀,死不了。”
“我不是什么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