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鹤卿明知故问,可怜兮兮,“不可以吗?”
仿佛真的只是在抱omega,什么都没有做一样,甚至用下巴,蹭了蹭肩胛骨。
岁辞恩转过身,细白的手指往被子里伸,抓住了宋鹤卿的手,调子软绵认真,脸颊早已变成了粉白色,“不可以。”
他咬宋鹤卿的手背,留下一个浅浅的牙印。
真是个兔子。
“我要起床了,你自己睡吧。”
宋鹤卿躺在床上,看岁辞恩起床,幽蓝色的眼眸被阳光轻轻照过,抹去了那一丝冷感,唇角稍扬,笑意浅浅。
岁辞恩站在镜子前扎起头发,回头又看了他一眼,快速去了浴室,把门都反锁了,才小口的呼气。
防火防盗防宋鹤卿。
莹白如玉的脖子后,有一个小小的印痕,藏在腺体贴之下。
岁辞恩换上新的新的腺体贴,拧开水管洗漱,抱着软白的毛巾擦掉脸上的水珠,对着镜子还弯弯眼眸笑起来。
“今天,领证。”
岁辞恩去拿衣服的时候,宋鹤卿还在床上躺着,不知道是在闭目养神,还是真的在睡觉。
“宋鹤卿。”
岁辞恩抱着衣服,一步步的挪过去,观察着宋鹤卿出声,“要起来了。”
宋鹤卿闭眼躺着,看样子是真的睡着了。
在岁辞恩走到床边的时候,Alpha伸出手,毫无征兆拉住岁辞恩的手臂,往自己的怀里拉,狐狸眼稍稍睁开一条缝,亲昵的亲了亲岁辞恩的额头。
“老婆,不能喊我别的吗?”
怀里传来闷闷的一声,“宋鹤卿,你不要太过分。”
“喊我一声,我就起床。”
“我自己去领证。”
岁辞恩快要炸毛了,“不理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