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眼角早就湿湿的,掉了许多眼泪,闷声抬起手擦掉泪水,“我以前不怕疼的。”
和宋鹤卿相处的越来越多后,连心脏也不会痛了。
以前时常会觉得心口闷疼,医生检查后,有和他说过,器官没有问题,但有初步的焦虑症状,让他凡事想开一些,过得开心一些。
宋鹤卿递过来一张干净的手绢,一句话也没有多说。
小美人拿着擦脸上的泪水,雪白柔软的肌肤被擦的泛粉,耳尖也是红的,心脏也好像越跳越快了,咕咚咚的。
索性一跺脚,啪叽一下变成了一只白色的软绵绵的垂耳兔。
这是他第一次临时标.记。
除了害羞,还有很多奇怪的感觉。
不知道怎么形容。
宋鹤卿蹲下来,幽蓝色的眼里倒映着垂耳兔的身影。
他伸出手掌,先是rua了一下兔子耳朵,非常绅士的询问,“宝宝,要不要回家?”
小垂耳兔爬到了宋鹤卿的掌心里,用动作表示要回家。
但是,自闭。
两只爪爪压在下巴处,小尾巴也软趴趴的露出来,完全趴在了宋鹤卿的手上了,眼睛一闭,哼哼唧的委屈,脸也不埋了。
仿佛垂耳兔才是本体。
宋鹤卿抱着“岁辞恩”出去,小朋友不知道什么时候跑下楼了,拦住宋鹤卿,换了一身儿童睡衣,黄色的皮卡丘,尾巴都垂在地上。
“哥哥,你要回家了吗?”
宋鹤卿很淡定从容的把手举的更高了一些,完全是宋忻慕的视觉死角:“对。”
“美人哥哥呢?”
宋鹤卿说这话的时候,眉眼都不动一下,完全看不出虚假,“他先走了。”
宋忻慕抬起小手,拉住他的衣边边,小身体肉乎乎的。
宋鹤卿回头,看到宋忻慕双手合十,在同他说,“哥哥,拜托拜托。”
“哥哥,我有给美人哥哥的礼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