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家撑着伞,为岁辞恩体贴的拉开车门。
岁辞恩闭上眼,他抓着自己的衣角,坐了上去,“谢谢嵇先生。”
既然宋鹤卿装作没事,他也可以。
无视一个人而已,有什么难的,谁都可以做到。
平日里的岁辞恩绝对不会做出这样的选择,他有自己的行事方式和生存守则,他的本能告诉他,要远离像宋鹤卿这样的危险人物。
但是,当他看向宋鹤卿时,心口无端的生起了一种无法言说的委屈。
为什么总是你来打乱我的生活?
为什么总是我变得手足无措?
岁辞恩坐上车,他把包放在了腿边。
长达半个多小时的时间里,岁辞恩没有和宋鹤卿说一句话。
雨夜,下山的车辆开的足够平缓安静。
嵇施看着后视镜,自觉的挑起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