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身旁乐呵呵的公卓，闻人正德突然沉默了。

他不懂为什么公卓和四棵能做到这个地步，明明卫众生已死。

但他们却仍旧可以嘻嘻哈哈的将自己打拼了无数岁月的宗门交到一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手中。

片刻后，闻人正德问出了一个很蠢很蠢的问题：“你们...不怕我反水？”

“反水？”

公卓一愣，满脸莫名其妙的反问道：“三圣教是你的你怎么反水，难不成你还舍得开除我们两个老东西？”

四棵也是走上来帮腔：“孩子，这我就得说你两句了，这白给的十一境下属不用白不用啊。”

“就算你想卸磨杀驴，怎么也得等你本体飞升、升到十一境之后在杀，不然你这就是昏庸。”

看着目瞪口呆的闻人正德，四棵满不在乎的摆了摆手，那叫一个大气。

“你放心，都是活了多少年的驴马烂子，一朝天子一朝臣这个道理我们能不懂么？”

“只要你的人上来，我们立刻就退位，届时你用我们就留下，你不用我们，我们就找地方养老。”

闻人正德：........

看着闻人正德目瞪口呆的模样，在一旁看戏的楼惜文也是嘴角微微扬起，对着他摇摇一指，将那一身修为固在了他的身上。

对于楼惜文来说，修为这种东西是没有任何作用的，因为那都是施展梦境法则之后的产物。

她之所以有境界，那是因为她对法则的掌握有着尽头。

十境初阶的楼惜文可以依靠梦境法则塑造出三尊十境初阶的躯体，但这些修为都是使用之际从天地之间凝聚而来，废弃之时便会回归于天地。

这并非是自己修来的，而是向天地之间‘借’来的。

但是对天地来说，借一年还是借100年其实并没有什么本质上的差别，一眨眼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