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试试。”
季祈永接过骨架,采用裴书臣的方法,确实将这一问题,迎刃而解。
裴书臣挑眉看向,这娃娃似乎……
并非他所想的那样蠢笨,刚刚只是微微提点,于木工之道竟能触类旁通,竟可举一反三。
若是……
“你除了木工,还擅长何种手艺?”裴书臣追问。季祈永挠挠头,憨笑道:“手工一类,多少都会些。”
“嗷!翁翁您怎么动手。”
季祈永被自己刚刚做好的骨架,背刺一下。
手骨挨了这一下,疼的眼泪花都出来了。
季祈永揉着手背,小心翼翼看了一眼裴书臣。
实在不明白,做什么好好的便突然打他。
“何为手工一类?何为都会些?需得说清楚种类与程度。”
“你师父未曾教你,回话需得清晰明了的规矩?”
年轻时,裴书臣的规矩,比之秋庭桉只多不少,只严不宽。
季祈永揉着自己的手,声音低低囔囔:
“刚刚……师父的师父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