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钺的手很用力,掐得她腰上的骨骼都隐隐作痛,余穗能从这样的力道里感觉到对方警告的意思。
但是想到这样就是在达成自己的目的,她嘴角很快就露出了笑,眼睛被黑绸遮着,露出来的眉毛却弯弯的,一眼就能让人感觉到她在笑。
“大哥,你与她,你上次不是说你同她没关系吗?”秦璟砚问。
事实已经昭然若揭,但他就是不太死心。
“现在有了。”秦璟钺说,他声音淡到没有起伏,坦然至极,硬是让秦璟砚的质问都变得可笑了一些。
秦璟砚又说:“大哥,你明知道我想…”
“阿砚,父亲马上就要回来了,待他回来肯定免不了各种局,你现在应该多温几本书,背几篇诗词,毕竟在父亲面前,我没办法帮你遮掩。”秦璟钺说。
方才他和秦璟砚聊的就是永明侯回府一事,只是因为余穗的到来,话题暂时止住了,现在秦璟钺又提出来,秦璟砚神色也紧张许多,目光都从余穗身上收了回来。
他在云岳书院这十年,最初都是混吃等死,也闹出过几次事,不敢通知永明侯,都是秦璟钺从东疆回来给他遮掩了过去。
到后来,见识到了秦璟钺的手段之后,他就愈发的放飞自我,后面更是直接被书院赶了出去,闹了这样的事,他愈发不敢回家,索性说服了秦璟钺,帮他在江南藏了五年多。
这五年他拿着秦璟钺给的银子,除了流连花街柳巷什么正事都没干,现下怕永明侯看出端倪,秦璟砚这才过来找秦璟钺商量对策。
秦璟砚慌得厉害,他道:“大哥,哪里有你说的这么简单?父亲素来严厉,若是让他知道我这五年…”
秦璟砚根本不敢再说下去。
之前过得多么潇洒,他现在就多么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