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穗笑了笑,她说:“若姐姐真想感谢我,就稳住二公子,坐稳自己的位置,别忘了我们两个本就要互帮互助,守望相助的。”
不到午时,外面就淅淅沥沥地下起了雨。
姜阔带着一身水汽闯进书房,见秦璟钺正伏案作画,他顿时急道:“世子您怎么还有这般闲情逸致,您知不知道二皇子又让人去查余姑娘的身世了,若非属下有先见之明提前遮掩,这次怕是就让他捏住公主的把柄了。”
秦璟钺抬头瞥了姜阔一眼,手上动作未停:“若是连这点小事都做不好,你也没必要在本世子身边了。”
见他如此扫兴,姜阔深吸口气:“世子说的是,属下只是觉得二殿下若是执意要查,能遮挡住一次两次,却不一定次次都能防住,我们要不要…”
“既然如此,那便大大方方的给他看,去通知一下余穗,三日后让她跟本世子出去一趟。”秦璟钺说,他搁了笔,目光在画纸上流连。
姜阔站得近,只匆匆一瞥就看到了宣纸上画着的女子。
五官妖娆,眉眼凛冽,手提长剑,英姿逼人,这世上女子怕是也只有宋骄阳有这副姿态,也只有世子画宋骄阳如此传神。
若旁人看到此画,大约会赞叹世子对宋骄阳爱慕至深,也只有姜阔知道世子是如何被逼着画这些的,也只有姜阔知道世子画宋骄阳只会画这一个动作。
抬眼看到了姜阔脸上些许的笑意,秦璟钺神色一凝,自己把画挂在了案子后的墙壁上,淡声道:“如今总有些人不自量力地学宋骄阳,我看了生厌,如此便让他们看清楚自己和宋骄阳真正的差距。”
姜阔煞有介事地点头:“属下知道,这画得亏您是挂在书房,不是挂在卧室,不然属下都怕您做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