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砚的呼吸又粗又重,意识好像也不那么清醒,余穗不知怎么就想起了上次在同庆楼时秦璟钺中药的模样。
再转念一想,想到那小厮口中频频提到的明珈的名字,便是没有证据,余穗也觉得这件事八成又和那女人有关。
秦璟砚毫无章法地撕扯着她的衣服,余穗推搡不开她,目光慌乱地四处张望,瞥到不远处案子上摆了个陈旧的花瓶,她当即倾身过去,握住花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秦璟砚的脖子砸去。
男人闷哼一声,就压在她身上没了动静。
余穗觉得自己的心脏快得好像要从胸腔里跳出来了,她猛地将秦璟砚推到了一边,正想推门跑出去,但转念一想,那小厮或许还在门外,她的动作就僵住了。
脑海里好像嗡鸣声不断。
余穗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若这一切真的是明珈的算计,余穗觉得她一定不止把自己推给秦璟砚这么简单,这件事肯定还有后手。
至于明珈的后手,那也好猜,现在这样的场景,能一下子打死她的,无非就是引人过来抓奸。
脚踝忽然被人抓住了。
思绪被打断,余穗也惊出了一身冷汗,秦璟砚似乎要醒过来了,又或许是被药物驱使,他喘息格外的不稳。
余穗狠狠地把他的手踹到了一边,还是决定先跑出去再说,否则若是真被人看到她和秦璟砚单独在这里就真的说不清了。
还没等她把门拉开,秦璟砚又扑上来抱住了她的腿,脸还在她的小腿处,不断地蹭。
余穗真的要气疯了,隐隐约约的,她好像听到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攥着手里的花瓶,她正要罩着秦璟砚身上再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