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璟钺回到临涛院,就见姜阔一直欲言又止的模样,他不耐道:“有什么话就直说。”
“世子,今日的事属下都能看出是明珈姑娘有意为之,您这样对余姑娘是不是不太好,毕竟她才是…”
“你觉得她就是干净的了?”秦璟钺嗤笑一声,直接打断了姜阔的话。
姜阔似是有些发懵,好一会儿才不明所以地问:“世子这话是什么意思?”
“不管那玉簪是怎么到她手里的,她想把东西据为己有是真的,那刻痕一看就是后面刻上去的,姜阔,不要因为一个人的身份就轻易的对她有什么偏待,你真的了解余穗这个人吗?”秦璟钺说。
那个女人当真是满心算计。
之前胆大包天爬上他的床,张口闭口就是要银子,自以为手段高明。
这次更是了不起,居然还想当着他的面,将旁人的玉簪据为己有。
若非她是宋骄阳的妹妹,这样的人秦璟钺看一眼都嫌脏,年纪不大,心眼不少,平白让人生厌。
“世子,属下不明白,你为什么就笃定那玉簪不是余姑娘的?”姜阔问。
秦璟钺冷笑:“为了一点银子,不惜设计本世子爬上本世子的床,你觉得这样一个人她配用玉簪?”
姜阔这次彻底被堵得哑口无言。
他心里却不免想起了余穗的模样,那女子总是习惯性地垂着头,说话的时候声音也小小的,看起来也算谨小慎微,他总觉得她并不是世子所说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