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婢没有,奴婢这段时日确实高烧不退。”余穗说,感觉到秦璟钺走过来的时候,她心里就有些慌,这会儿对方的质问更是让她无所适从。
“是吗?高烧不退这会儿怎么出来了?还有为什么不让郎中看?”秦璟钺的问题一个接一个地问出来,他一路日夜兼程,刚从松原山赶回来,身上还裹挟着尘土的气息,以及锋锐的煞气,逼得余穗步步后退。
这会儿出来是因为拒绝不了明珈,不找郎中是因为她把银子都送去了家里,这会儿实在身无分文,尽管这些就是事实,可余穗清楚得很,即便是她解释了,秦璟钺也一定不会信她的。
此刻她哪里不懂明珈的意思?对方分明是在告诉秦璟钺凌霜院的姑娘里,只有她故意的和明珈作对,甚至有意在装病。
否则又怎么解是她明明病了不请郎中,明明病了这会儿却能出来接人呢?
很显然,秦璟钺也想到了这一程,见余穗久久不说话,他厉声道:“本世子之前怎么和你说的?回答我。”
他上来就是兴师问罪的姿态,根本不给余穗解释的余地,余穗声如蚊呐:“您让奴婢听明珈姑娘的话,让奴婢不惹姑娘生气。”
“呵,难为你还记得,你都听了吗?”秦璟钺继续质问。
“奴婢…”
“世子,您莫要吓到余姑娘,珈珈也只是担忧余姑娘身体,既然余姑娘并无大碍,嘉嘉便也放心了。”明珈又一次开口,直接打断了余穗的话,却又好像从另一种层面上证实了余穗就是在装病。
余穗想要辩解,却听秦璟钺冷哼一声:“你日后莫要管她,像她这样的人不值得你关心。”
话说着,秦璟钺越过了余穗,径直朝着临涛院而去,就好似和余穗多说一句话,都让他觉得恶心嫌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