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老师从前不是知情者，在将来，在选择的时刻，也会成为知情者。拥有选择的权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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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为什么，总有人。

在对方未知的情况下，推动他，进入绝望的深渊呢？

唐丰闭眼。

他的笑慢慢溢上面庞。

讽刺的，痛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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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微的电流声在耳畔响起。

是系统。

系统在说什么呢？

系统又在说从前那句：“不要乱想，向前走”吗？

可是他不想向前看。

他像是找不到方向的，迷失的，最普通的生灵一样，发出请求：

“我找不到。”

“我出不去。”

“我不想向前走。”

“系统先生。”唐丰深吸气，带着剧烈地抖动：“如果这是一场梦。”

“可不可以，不要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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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统熟悉的电流声仍在转动。

似乎又有些不同寻常的卡滞。

“好。”

似乎是两道声线，只是声音高度相似，又高度重叠。

“如果是梦，我们做一场，不会醒来的梦。”

似乎又只是一道声线，只是他心神不稳，认错了。

“如果是真，我们向前走，永远不再回头。”

永不回头？

自从他选择踏上这条路！

就永无后悔的那一刻。

就永无回头看的那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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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睁开眼睛，看着熟悉的酒吧环境。

他想。

这样就好。

他知道自己要做什么。

即使是梦。

也永不会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