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关谷关公刮骨?
啧。
生气还是容光焕发,理不清。
理不清啊理不清,清官难断家务事啊。
曾老师眉毛拧成梅花呸!麻花!都想不出来主意。
他最后自暴自弃:“要不我走吧,不管是新疆、西藏、阿富汗,还是国际空间站,总之哪里见不到劳拉,我就去哪里嚎了!”
“曾老师。是好,不是嚎。”关谷就算再生气再被子乔的花心背刺,作为学生的本能,还是会去纠正曾老师的发音。也是没谁了。(毕竟关谷您老人家自己的发音就不大好呢。)
电话铃声猛然响起,似乎带着排山倒海的气势。
曾老师不去碰电话,还将脑袋欲盖弥彰地塞进衣服里。
一菲看热闹不嫌事儿大:“展博,去,帮你未来老丈人接个电话。”
“噢。好。”展博别的不说,这项目上是真听话。
“喂,你好..............嗯,好。”展博将听筒递过去:“曾老师,你的电话。”
“谁?谁的?你帮我问问是谁,我再决定接不接。”典型惊弓之鸟曾老师,经过上一次唐丰调戏他,给他设置的劳拉礼物电话后,曾老师已经ptsd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