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得好,一饮一啄,自有天定。
子乔在这里,自由而疯狂。
他或许天生就是自由的。
人类的情感无法将他束缚。
他或许天生就渴望归宿。
他的一生将被情感所束缚。
或许这个词,拥有太多的不确定性了。
不过用它,也恰好能将人的反面、人的拉扯、人的反抗、人的矛盾凸显出来。
候鸟会为归宿而停步。
子乔会为眼泪而驻足。
雨纷飞而下。
关谷没有躲藏,他就这样将自己摊在草坪上。
似是坦诚地将一切,都交付这个世界。
但是很可惜。
他晚来了一步。
子乔的心呢,已如坚如磐石,不会再因为他的真心与坦诚,而改变了。
或许这就叫“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是不是重要吗?
应该知道的内容,也已经知道了。
太晚了。
一步错,步步错。
一步失,步步失。
........关谷,太晚了。
有一个人已决定不违背天意。
毕竟。
“有缘无分,定然会铭记终身。”
与其大家都痛苦,不如只痛苦一个人就好了。
痛苦的那个人,因动情不深,知根知底,知晓这天底下“最大的”命运和命运的既定。
应当也不会痛苦多少。
命运的齿轮由此刻转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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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丰起床,清醒是清醒了,只是想再睡会儿,是每个活人的通病。
他看着床铺,颇有些依依不舍的样子。
曾老师铺好床铺,同他讲:“困了回来睡,出去逛逛吧。”
“外面下了雨,空气会很好。”
出去逛,唐丰可有可无。
下雨了,唐丰非常在意。
“下雨的时候,不是就要两个人一起睡着补觉最好了吗?”唐丰有些不满。
曾老师拍拍他:“你睡了,我也睡了。晚上吃什么?中午吃什么?靠早上在汤泉那里吃的饼干?”
唐丰摸摸肚皮,很想说一句‘没事儿,它不在乎。’,可惜他不能。
肚子确实饿了。
于是唐丰点头表示赞同。
曾老师拿了件黑色双排扣大衣给他,“天冷,穿厚点。”
唐丰接过衣服,潇洒一披,推门而出。
曾老师笑着跟上去。
在门口拿了伞,两个人悠哉悠哉出门去。
不下楼还好,有些事情舞不到面前。
一下楼,什么玩意都上来了。
唐丰和曾老师呆愣楞地站在道路转角。
幸而伞大,不然就这歪斜程度,曾老师多呆一会儿估计都给泡透了。
不必说。
大家都能猜到是怎么回事儿。
是子乔。
没错,是子乔。
还有关谷。
俩人正在草坪上“发疯”呢。
曾老师和唐丰叹为观止,啧啧称奇,表情神同步。
“哇靠,真散步啊。”这是曾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