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嘉此时尚不知,他们在谈论的正是子乔关谷。
还兴致勃勃地吃烤。
...............
嘿呦喂!
唐丰听见那声儿都替他疼,曾老师看见唐丰下意识地躲避动作,忙对着关谷喊了声:“捂住嘴!扰民了嘿!”
果然,帐篷经过一阵剧烈的抖动,平静下来后,子乔的叫声也小了非常多,至少曾老师是听不见了,他很满意的叫唐丰出去走走。
小主,
唐丰吐槽:“饭都没吃,散哪门子的步啊?”
曾老师笑:“你确定你吃得下?”
唐丰评价着耳边的动静,看着周围明晃晃的八卦眼神,诚实道:“吃不下。”
“再吃,就像耍猴了。”
唐丰顿了顿,看着旁边帐篷那如饥似渴的八卦眼神,淡定道:“而我们,就是那只供人观看的猴儿。”
不想继续“如听仙乐耳暂明”的唐丰果断的跟着曾老师起来跑路了。
炉子上的东西都收拾好了,被曾老师打包带走。
俩人往河边的营地去了,幸好那边还扎一个呢,不然现在真的是要被人当猴看了。
唐丰发着短信,一手提着保温箱。
里面是冰块,和酒。
没错,唐丰貌似打算试探试探曾老师的酒量。
唐丰眯着眼睛也无法阻挡他那“狂妄而的黝黑”的野望。
曾老师仿佛一无所知,又仿佛通天眼,一切尽在掌握。
于是,关谷那边“打孩子”,曾老师这边“下雨天”。(曾老师嘴边露酒露到一条水流了.........)
还真对应了那句话:“闲着也是闲着。”
两边是一样的愉悦:关谷、曾老师。
两边也是一样的无语:子乔、唐丰。
子乔无语的原因是众所周知的。
唐丰则是因为.........
唐丰喊他:“曾老师。”
曾老师把酒杯放在桌子上:“怎么了?”
唐丰无奈地笑:“咱们能再不要脸一点儿吗?”
曾老师气:“说谁不要脸呢?”
唐丰上下打量他一番,嘴里如同按了机关枪一样:“您看看您胸口湿的,咱是喝酒还是吐酒啊?那酒哗哗从你嘴边留下去,跟下雨似的!”
唐丰联想了一下,指着关谷的帐篷:“怎么着,关谷打孩子,您就得给凑个下雨天是吗?”
曾老师装糊涂:“啊?”
唐丰都气笑了:“非得和那句谚语一个模子啊?”
曾老师摊摊手:“什么谚语,他打不打和我喝酒有什么关系?”
还装糊涂,曾小贤!
唐丰咬牙,逐字慢慢说出口:“下雨天打孩子,闲着也是闲着?”
曾老师无所谓:“啊,应该也行吧..........”
唐丰笑,点着头笑,像是被气傻了:“也行是吧!”
唐丰暴起:“关谷打子乔,那我打你!”
曾老师也跳起来:“喂!你可不能欺师灭祖啊!”
唐丰呸他:“我呸!你是我哪门子的师!你是我哪门子的祖啊!”
曾老师一边奔逃一边道:“你前两天还叫我大咸鱼呢!你是小的,我是大的,我不是你长辈我是什么?”
唐丰为有这种酒品的咸鱼而丢脸,喊着:“你给我站住!”
俩人追逐战起。
跟着过来的解灼越,怼着个望远镜看了又看,吐槽道:“这是打情骂俏啊?还是分赃不均恼羞成怒啊?”
助理适时提醒:“解总,他俩是同组,不是同伙,分赃不均这个词不太适合......。”
解灼越无心管他俩是同组还是同伙,只是淡淡道:“丫这次是速配春游,同组和同伙有区别吗?再说了,纠结这个词有意思吗?不如纠结纠结怎么搞定唐丰呢?”
助理提供馊主意:“要不,咱晚上趁人熟睡,绑了就跑吧!”
解灼越否决:“又不是土匪抢亲,谁家好人办事儿,搁半夜啊?”
过了一会儿,他又道:“不过你这主意不错。”
助理深以为然。
解灼越笑:“就现在吧!现在绑人和半夜绑人选一个!”
这次没能等来助理的回复。
望远镜里的唐丰,也转头,冲他露出一个笑容来。
他的嘴唇微张,像是在说:
“抓到你了........”
解灼越背后一凉,利索地翻身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