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度数很低的烧酒。
葡萄味儿的。
这玩意.......
唐丰的面上带了几分笑。
菜色上齐,子乔拆了盒米饭,闻着蒜泥和肘子的香味混合,简直让人深刻着迷。
闻着香味都能扒几口饭。
唐丰见他光吃饭不吃菜,想劝没办法劝。只好取了双筷子,撷了多多的肘子进塑料小碗里,淋两勺蒜泥,推至子乔面前。
又挟了一筷子辣椒炒肉给子乔。
子乔抬眼一笑,眼里的光彩突然让唐丰一愣。
也只是一瞬间的事情,唐丰敛目,捧起饭碗,又放下。
放了冰,举了杯子,和关谷对着喝。
一个莫名,一个失意。
俩人像是喝的比谁快,一杯接一杯,一杯接一杯的。
他们清杯的速度甚至比子乔吃一口肘子肉配一口饭的速度还快。
三瓶烧酒很快清空。
关谷不行了,开始有一些恍惚。
唐丰还是没什么事情。
他一杯接一杯,也不吃菜,也不说话。
把一层的几只酒瓶都清空。
才慢悠悠地举起筷子,挟了一口肘子肉,举在眼前观察。
子乔扒饭扒的欢乐,丝毫没有关注到他们这边的情况。
唐丰轻笑,慢慢吃饭挟菜。
关谷也捧着饭碗,但是后劲儿上来,他差点把自己栽在碗里。
像个.........
忠实埋饭的某种动物。
至于是什么动物?
啊.......想不起来了。
唐丰填饱肚子,留下吃饱打嗝的子乔和后劲儿上来已然菜晕的关谷,扬长而去。
回到河边,唐丰掀起低垂的帘幕,低头踏入。
一菲嗓子都有些哑:“回来了..........”
曾老师倒是还精神:“回来啦,坐下歇会儿........”
唐丰一一应过,随后看向坐在地上的展博:
一脸佛系,两眼放空,平静坦然。
端坐在地,无知无畏,空而不虚。
唐丰纳闷。
这是在干什么?
什么奇葩仪式吗?
这么想着,唐丰也就问出口来。
一菲露出欣慰的微笑:“他在学猴儿。”
唐丰:“猴儿?”谁家猴儿这般丧心模样?
曾老师淡淡应道:“对。”
一菲连忙补充:“这次不是峨眉山了.......”
唐丰:“那是?”
“金丝猴儿。”
唐丰端详许久,怎么感觉,展博都没有奶糖的感觉啊。
学的不太像。
曾老师淡淡补充道:“梵净山的.......”
这山名!
唐丰一下就理解了。
原来学的是是老僧入定啊!
老僧入定的金丝猴?
有点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