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费劲巴拉搞的跟黑帮接头,还封了餐厅,还把东西往后送,就他娘为了一箱子炸鸡?
曾老师有些不敢置信,他跟着唐丰的脚步,往后走着。
走到一半,还是忍不住问:“是电台门口那家新搬来的炸鸡吗?”
得到肯定的回复之后,曾老师简直恨不得抱头大喊为什么。
唐丰带着他从后门出来,上了车,曾老师往后一瞧:那份炸鸡果然放在房车的车后座。
所以把箱子往后送也是这个原因?
因为房车停在后门,接了炸鸡方便开吗?
呵,真的是好精致的理由啊。
以后他再也不用担心唐丰因为接触到钱而变坏了。
就这?
他刚刚以为孩子涉h了呢!
结果!就这?
什么违禁品?
就这?!
就这?
一份炸鸡?
啊?
往后门送,他以为的黑帮接头中转站……就这?
就这?
一份炸鸡你搞的那么神神秘秘啊!
唐丰你丫咸的吧!
……哦,他本来就是咸的。
他是条咸鱼来着。
不过……
以唐丰的脑回路来看,变坏大概是不可能了。
曾老师给予十万分的肯定。
唐丰,是绝逼不可能变坏的。
丫的。
这孩子搞这么大动静就为了点份炸鸡有人帮忙接,方便?
他娘的。
以后谁说唐丰学坏了,买他丫的一份炸鸡呼丫脸上。
太糟心了太糟心了。
糟心死了。
糟心死了的曾老师还是摸上了驾驶室的方向盘,起步油门冲了出去,又快又稳。
唐丰坐在后座正在拆炸鸡包装。
曾老师听见动静喊他:“到地儿扎好营地再吃,你现在又不饿,一会儿撑的走不动我看你怎么着……”
唐丰乖乖听劝,不过等五秒钟后,“窸窸窣窣”……
唐丰又开始作妖了。
他把曾老师冻在冰箱里的巧克力派找到了,尽管特别小心地拆包装,还是有不小的声音。
唐丰索性不管了,破罐子破摔,大张旗鼓拆起来。
曾老师那边却一直没动静。
(……没见过这么嚣张的啊,唐丰,收敛一点啦……)
曾老师不是没听见,他只是糟心。
糟心糟心着,又生出几分释然。
蠢就蠢吧。
糟心就糟心吧。
反正一家子蠢货怕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