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间的黑暗,谁都没有去管。
拥抱的感觉真的很好。
这就是人类最为贪恋的温暖了。
唐丰闭着眼,并不言语。
他加重了力量,像是恨不得永生禁锢在这种温暖中。
(或许胡一菲说的没错。)
最后还是曾老师拍拍他的后背。
时间不早了,该睡了。
两个人起来,收拾投影仪和毛毯,清理垃圾。
随后一起去洗漱,洗漱完回去睡觉。
曾老师对影自怜:“不知道明天会不会肿啊?”
唐丰问:“肿什么啊?”
曾老师一种你是不是傻的口气:“眼睛啊!”
唐丰咳了一声:“那你刚刚还敢那么哭?”
曾老师一脸正经:“气氛都到这儿了,不哭一个就不礼貌了。”
唐丰的表情难以形容,他看着曾老师,像看着一个大型玩花活现场。
“睡吧。”唐丰说,“再不睡就不礼貌了。”
曾老师挑眉,耸耸肩,淡淡然地掀开被子钻进去。
然后就被揍了。
他的哀嚎响了好一会儿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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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早上起来神清气爽的唐丰,看着旁边曾老师红肿的大眼泡子,和那一副睡梦中的瘫软也无法掩盖的怨妇模样。
一路憋着笑,出去洗漱去了。
途中遇到起来看太阳的展博,打了个招呼就该干嘛干嘛去了。
(他看太阳个屁啊,今儿一天有的是时间看太阳啊傻子。)
等曾老师起来,一照镜子。
果然。
唐丰熟练地捂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