酷刑一般是用给杀人犯无恶不作的人用的,根据均朝律法不能无缘无故1给还没立案的百姓行使这个权利,可想而知这曹丕多么不把均朝律法放在眼里。
均安忍不下去了大声控诉着曹丕的做法以及他伤了自己的后果:“曹丕你当真是不把这均朝律法放在眼里啊,在你这我这个堂堂的愿安王居然也会是你的阶下囚,你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居然敢对本王动用酷刑!”
在控诉的时候均安手也没闲着,悄摸的在背后打了个响指变出了一只很小的见到阳光后才可变为正常形态的信鸽,信上的内容是在被关大牢的时候觉得会走到这一步写下的。
至于传给谁他早已有了想法只需在心里想信鸽便能让飞到那个地方,这或许就是修仙的好处吧,最起码再不能用法术打人的时候可以保命.
谁知曹丕根本不相信均安说的话,以为均安就是找了个身份忽悠自己的,当即就被均安这一招给逗笑了,毫不在意的看着均安不屑的哼笑了一声道:“你是愿安王那我还是当朝皇帝呢,当真以为随便捏造个身份我就信了,真把我当傻子呢。”
话音刚落一个声音就传了出来,均安听着很像沈凌州的声音但他不能够确定,毕竟自从他回到皇宫之后沈凌州就走了不知道他去了哪,更何况自己方才传出去的暗装貌似和琅琊军有些关系,这样一来就说的通了。
一声质疑的哦让曹丕闻声而跪,态度极其恭顺一改方才的蛮横,沈凌州的身影渐渐出现在他们眼里,看了眼跪在地上的曹丕没好气挥了挥手的说道:“曹县令当真是好大的胆子啊,居然敢对愿安王动用酷刑,怕是活腻歪了吧?
你这一火钳下去那可就是弑王啊,如今愿安王的地位和皇上同等,那就是说明你是在弑君啊,如此胆识我可不敢让您拜见我啊!”
曹丕一听当即让手下的人把郡皎月他们几个放了企图能够将功补过,但是为时已晚沈凌州看到的就是现实,曹丕就算再怎么狡辩也无济于事。
相反一味地狡辩推卸责任只会让沈凌州觉得聒噪,挥了挥手他手下的人便把人给拖走了,聒噪的地牢终于恢复了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