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需和人对视方可探究到他从前干过的所有的事,所以你当真是把我惹急了,把你这蛮横无理取闹的劲儿用在我们任何一个人身上,
我不介意把你的事情公之于众,不过你的那些破事从我嘴里说出来我都觉得我嘴臭,你当真还要和我们对着干么?”
均韫错愕的瞪大了双眼,试图从郡皎月的眼神中判断她是否在说话,但最终的结果却令均韫遗憾至极,因为郡皎月的眼神分外坚定。
均韫立马就慌了神,他自己的这些事不可以被传播甚至可以说是只要被人知道了自己就和过街的老鼠没什么区别。
好色但不是女子,是个正常人可能都接受不了朝中有个这样的皇子的存在,所以他一直都伪装自己喜爱女色的前往春花楼。
实际上去春花楼点的都是男戏子前来服侍自己,随后为了保守住自己的这个秘密,在他们和自己欢愉完了之后就给杀了。
在他的认知里活人是不可能完全保守的住的,但凡给的钱多或者威胁到了他们的生命。
他们就会把这个秘密全盘托出,因此只有死人才能够守得住秘密,所以为了让自己的秘密不被世人知道他们这些人都要背负着自己的这个秘密永远的闭嘴。
当然他此刻当即的想法就是想让郡皎月永久的,闭嘴,在郡皎月没注意的地方均韫默默的轻手轻脚如同做贼一般的从袖子里拿出了一把带着颜色的匕首。
想来是有毒的,皇宫之中宫斗时哪一样会缺了毒,各种各样的毒在后宫之中更是层出不穷,所以均韫能找到带毒的匕首不足为奇。
只不过他傻他就把别人也当成了傻子,这是均韫最蠢也是最可笑的一点,自己以为自己躲藏的还不错,实际上在他顾涌袖子的时候郡皎月就已经猜到他要干什么了。
只不过是不想打翻他脆弱的小心灵,毕竟刚才经历了一番秘密被别人得知,现在还要被自己嘲讽蠢,估计他的心脏应该是受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