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澍阳那没有血色的嘴唇和依旧往下滴答的鲜血不禁冷笑一声,颇有种胜利者姿态的说道:“澍阳啊澍阳你究竟为什么呢?
明明我才是那个最好的选择,可你偏偏选择了那个最没有用最废物的选项,当初你在朝堂之上用着一双手可是否定了我一次又一次啊,
现如今两只手都给你废掉了我看你还怎么在朝堂之上提出质疑,一个忠臣也不过如此,真把自己当成这朝堂之上无人能敌的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澍阳依旧没有要醒的迹象,均韫就命人提了一桶冰凉的冷水整整一桶毫不拖泥带水的直接泼在了澍阳的脸上。
澍阳被冷水刺激的猛然清醒,本来以为会是解脱却没成想只不过是步入均韫下一步清醒的深渊罢了。
均韫命人拿了一把刀又让人把澍阳绑起来的双手放下,随后就是他非人般的折磨,如同魔鬼一般让他们一个个的把澍阳的手指甲全部挑出来。
此时的澍阳全然被折磨的没了叫出来的精力,不仅如此均韫更加变本加厉的让他的手下把澍阳的手筋脚筋全都挑了出来。
澍阳就这么活生生的被折磨至死,均安看着回忆中的澍阳,恨不得想上前把均韫给乱剑砍死,可是他不能。
他要让均韫也尝尝这种求死不得求死不能,然后被人活活折磨至死的感觉,绝不会让澍阳白白的离开人世。
这只是让均韫和均陌知道自己厉害的第一步,也是想让让他们知道他们并不是可以为所欲为的,做的所有事都要为之付出代价。
看到后面澍阳惨死的样子均安实在是不忍心看下去了,抬手挥开了正在放的回忆,均韫的手段可以更狠辣,他自以为自己是皇子没人敢把他做的事抖搂出来,那自己偏要不如他的意。
他要告诉朝中的诸位大臣与均韫合作最终会落得一个什么样的下场,如果不怕死大可可以和均韫合作。
事已至此均安均安今晚的戏才算结束,已经不想再说些什么了,和坐在座位上看戏时吃饱喝足的郡皎月他们使了个眼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