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那锦衣卫谨慎到不能再谨慎的打量着四周,最终确定周围安全才只身一人走了进去,郡皎月也连忙跟上看看到底是个什么事情要让他们如此谨慎。
郡皎月刚进入暗门时四下漆黑道路狭窄到只可以容一人的身躯而且是那种较瘦的人才可以畅通,如若胖点估计这狭窄拥挤的石壁是过不去了。
走了好长一段时间,长到郡皎月都以为这条暗道永远都走不完暗无天日之时忽然豁然开朗,明亮的烛火和宽敞的房屋耀的适应了黑暗的郡皎月赶忙抬起胳膊遮挡住了些光线。
本以为锦衣卫会就此停下可他却没有,依旧是摸黑前行,郡皎月不理解但也是实诚的跟了上去。
低着头看路的同时抬眸瞅了一眼前面走的飞快宛如如履平地般的锦衣卫,难掩嫌弃的翻了白眼不满的说道:“走那么快赶着去投胎啊,
平常你们锦衣卫一出场不都大张旗鼓的嘛,今天小偷小摸铁定没干啥好事,还和春花楼有来往,看样子你们也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杀人不眨眼还流连于春花楼,杀人放火浪荡真是样样不落下。”
话刚说完那锦衣卫就突然停下了脚步,郡皎月一个没注意就撞到了他的后背,随后也不知从哪吹来的一阵风把郡皎月的无声符给吹掉落在了地上。
但此时的郡皎月并不知道无声符已被风吹掉,揉搓着生疼的鼻尖烦躁的很,脸上带着些愠怒的皱着眉瞪着眼前的锦衣卫嘟囔道:“走路都不会还当什么锦衣卫啊,突然停下怎么是干什么,难不成到地方了?”
话音刚落眼前的锦衣卫便拔出了腰间的佩剑,戒备的拿于身前左右看,可郡皎月此刻的注意力并没有在他的身上,而是在刚才撞在他后背生疼的鼻子。
在反应过来时就是腰间传来一阵疼痛,郡皎月闷声哼了一声,表情痛苦狰狞的护住腰间那汩汩流淌的鲜血,低头再看时腰间的瓷白色腰带已然被染成了鲜红色。
她下意识的伸手摸了摸帽子上的无声符结果就是空无一物,这时候郡皎月才知道自己没有无声符,锦衣卫这么警惕也不稀奇了,毕竟这么个隐匿的地方有人声却不见人影谁都得警觉着些。
只不过郡皎月感觉自己的眼皮越来越沉,已经没有多余的思绪去思考锦衣卫到底要干嘛,扶着旁边的墙一点一点的滑坐在地上,低沉的双眼带着头一扥一扥的。
倾尽最后力气用右手写下了救然后推向了方才进来的地方,这是她和落晖的暗号,写下救就说明自己遇到了危险。
越来越沉的眼睛看着手中飘出的灵力她才缓缓的闭上眼,头靠着墙往边上一沉,双手也垂落在地晕了过去。
远在密室外的落晖心不安稳的跳动着总觉得里面的郡皎月会遇到危险,焦急的想要下车去寻找郡皎月,过了一会儿郡皎月晕之前写下的千里传音就飘到了坐立难安的落晖眼前。
落晖看到独属于郡皎月的灵力难以置信的把千里传音打开在了眼前,偌大的空中只写着一个闪着熠熠红光的救字,落晖的心猛然一揪,愣了一瞬后连忙跳下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