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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处打量了眼已经穿上隐月纱而消失的人,南图赶忙把隐月纱披在身上,抬起藏于隐月纱的胳膊看了一下,看着真的消失的胳膊险些惊呼出声。
好在有郡皎月及时提醒,要不然估计南图的惊叫声云渺就听见了,五人挤缩在云渺偷看他们的石头堆后看着往这赶来的人,顺便观察观察云渺在无人之下究竟是个什么样子。
目光所及之处只能看见云渺呆头呆脑的左顾右看就好像一个生锈了的铁片似的,扣了扣有些瘙痒的脑袋小声嘀咕道:“怎么总感觉忘了些什么?会是什么呢?
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刚才不是在那堆石头后面躲着的么?什么时候稀里糊涂得躺这里来了啊?想必闻黎的人都快追上了,亏我还睡得着。”
她说完没过一会儿就来了一群身穿黑衣的人,黑色的交领上身绣着比黑色更深一些的暗纹,这种绣法和技术像极了皇宫里专门为均启所用的锦衣卫而非暗卫。
这让均安看到的那一刹那十分疑惑,锦衣卫的人蒙着面纱前来捉拿云渺到底是为何?难不成这春花楼暗地里还与身处皇宫之中的均启有合作?
除了这个均安暂且想不到还能有什么可以让锦衣卫替春花楼效命的地方,可均启怎会和春花楼有合作?难不成春花楼有可以为他所用的地方?那会是什么可为他用?
正当均安百思不得其解之际云渺就被前来的锦衣卫给压了回去,云渺挣扎的叫声在这空荡的地方显得格外明显,凄惨悲凉的求饶声让郡皎月他们都有些控制不住想要把她救下。
可理智告诉他们不可以,最终理智战胜了冲动,他们穿着隐月纱悄摸的跟在锦衣卫的身后,默默的盯着他们的一举一动,听着他们的一言一行。
隐月纱虽可以把人隐于无形但声音却不会,所以他们跟在身后就必须谨慎谨慎再谨慎,秉着呼吸生怕暴露了自己从而改变事情的发展。
可锦衣卫选出来的人都是在地牢里面通过厮杀手上沾满了无辜之人的血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无论什么风吹草动他们都格外灵敏更何况是紧跟着他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