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晖看着这两页纸陷入了沉思,虽说案件简略,但凭想象以正常的思路都能把整个案件推断出来,错的人是聿丛可坐牢的却是沈度,馄饨摊的摊主怎么又那么恰巧在收摊时遇见了寻找妻子的沈度。
这一切的一切似乎都太过顺利且合理,可一想到聿丛干的事落晖就越生气,难忍怒气的咒骂着写下这个卷宗的录侍。
“就因为聿丛是均启身边的红人他们就歪曲事实,不去认真对待案情,他们心中难道真的不愧疚么,我真的不理......”
话还没说完归档阁的窗户外忽的传出了一声如风吹一般的响动,落晖立马警觉的抬眸扫视着归档阁,右手攥紧早已唤出来的凌霄剑,严肃的板着脸大声质问:“谁?”
来者也不躲藏,打开窗户翻窗进到了归档阁,戴着的帷帽用黑色的纱巾挡着,嘴巴以及鼻子也都被黑布遮的严严实实,只剩下一双犀利带着杀戮的眼睛。
拔出腰间在剑鞘里的剑,歪头挑眉不屑的看着落晖和无念那紧张的模样,不咸不淡的说道:“来取你们性命的人。”
落晖眉毛一挑察觉出了不对劲,这人全身上下皆是黑色,再加上翻窗时利索的身手一看就是个习武之人,再加上他目的明确且知道他们就在这里,想必是受人指使。
那人定是要求他拿他们的命去交差,如此一来落晖和无念本想得过且过的心警惕了起来,上一次看轻了屿礼,所以这一次落晖不会犯同样的错误看轻眼前人。
但狠话总得说说,有气势打起架来才能不留余地,落晖和无念背对而站,落晖双腿呈马步分开,举起拿剑的右手停在了脸旁,不屑的说道:“想取我们的命,那就要看你有没那个本事了。”
男子没有说话,而是等落晖说完他便划着步子轻盈的举着剑朝落晖双眼刺去,落晖反应也是快,一个下腰躲过了男子刺来的剑。
门外的太阳光照射在剑身上,凌冽的白光又反射在落晖的眼眸上一晃而过,但男子显然不想给落晖反应的时间,划出了一些距离后拿着落空的剑直接一个转身。
直指着落晖的心口戳去,情急之下落晖直接弯腰向后翻了个跟头躲过了那直戳心口的剑,随后落晖化被动为主动拿着凌霄剑用剑身挡下他手里的剑。
剑身与剑身随着移动的两人迸发出些许火星和铁与铁之间碰撞的声音,而无念作为一个被忽略的人他只能默默的退到一边,等落晖精力不足时助他一臂之力让他有歇息的空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