郡皎月他们却不知他们只要一只脚踏入春花楼就已经是她们的客人,想走就难了,毕竟他们是给她们送钱的客,哪有见了钱不热情的人呢。
尽管郡皎月和均安多么拒绝抗拒她们的接触,她们还是会再一次的扑上去,只不过这一次不再热情过火,而是变为了在你耳边轻声细语的夸赞。
均安还没来得及躲开一个身穿姜黄色衣裳的女子就见机快速的附上了均安的耳朵,轻声耳语道:“郎君你看起来气度不凡,想必家门槛都快被女子踏破了吧,今日来这春花楼有看上的么?比如我?”
均安身体先是微微一怔,在那女子手快要摸在自己脸上时恍然回过神,立马把人推到了一边。
紧忙整理着自己凌乱的衣裳肃声警告道:“这位小姐还请您和我保持些距离,不要贴着我耳朵说话。”
那女子见均安通红的耳朵,没来由的用手帕捂住嘴轻笑了一声,继续用她那轻声细语的嗓音戳穿道:“呦,耳朵怎么红了呀,难不成是个还没有经历过男女之事的痴情种?”
许是话中的肮脏让均安感到恶心,烦躁的皱着眉打量着眼前自以为自己很有魅力的女子说道:“是又怎样不是又怎样,离我们远一点,还请姑娘们自重。”
要知道在春华楼里的姑娘靠的就是男子的喜悦赚银子,倘若来的人都像均安这样让她们自重她们会对自己产生怀疑的,会觉得自己的魅力不够大继而继续妩媚。
所以她们听懂了也要装作没听懂的接着揽客,她们早已习惯了这样那样的待遇,但均安的一句句姑娘请自重给了她们尊严。
可没有男子她们就赚不到钱,赚不到钱要尊严有什么用照样填不饱肚子,所以她们再次凑到了均安的身上。
软弱无力的拿着手帕打在均安身上,娇嗔的说道:““来我们春花楼不必这么难以启齿,我保准让你流连忘返于这床上之事。”
这样换做旁人定会被迷的五迷三道,无法克制内心的那团火,但均安可不同,他是君子也不贪图美色所以任凭眼前的这些女子怎样挑拨他的心中只有被压抑着的怒火。
拉着郡皎月就离开了春花楼这个是非之地,出来的两人疯狂贪婪的吸着外面新鲜的空气,相比于里面的乌烟瘴气和浓重的酒味以及一些不入耳的话,外面的烟火气让他们更加自在。
郡皎月扶着腿长舒了一口气,劫后余生的拍着胸脯道:“妈呀!里面真的是太吓人了,这一个个的说话就说话离这么近干什么啊,搞得我怪拘谨的。”
均安从郡皎月的话里听出了些后悔的感觉,挑着半边眉饶有兴趣的看着郡皎月说道:“怎么听你这语气听着有些失落啊,难不成是还想再来?”
郡皎月一听连连摆手,生怕均安真以为自己对春花楼流连忘返,赶忙皆是道:“不不不,我可是知道了这春花楼是个什么破地方了,再也不进第二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