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他们一行人押入大牢之后他们头上的桶才得以被摘下,那些绑他们来的村民言语恐吓他们让他们不要乱跑否则让他们今晚就死。
可郡皎月他们才不是吓大的,对于他们的恐吓只是冷笑了一声,为了早日脱身他们也没有过多的反抗这些村民,而是顺从着这些村民的意思才把绑他们来的人给打发走。
均安见那些村民离开直至见不到背影后才从衣袖中滑落了一把匕首,垂直向下的手正好让匕首安安稳稳的落到了掌心,郡皎月见状则是警惕的观望着四周的牢房。
她怕会有人见他们有小动作后大吵大闹继而引得外面看守人的注意,却不知周围被关押的人已然被他们折磨的失了明,看不到任何事物,耳朵也被折磨的听东西不太清楚。
为此郡皎月的所有担心都是多余的,均安费了好大的功夫才把手腕上和脚腕上的一圈圈环绕的粗绳给割断,割完的那一刹那忙不迭的又给郡皎月他们割了起来。
先被解绑的无念细细打量了一番这间大牢,说好听点是大牢,说难听点就是一间见不得天日的地牢,被关押在这里的人都是用铁栏围住,像极了关狗的笼子,如此一想他们在这里比牲畜还不如。
再放眼望去里面的人好似都没有任何生机,蔫头巴脑的坐在一处很是安静,身上腿上甚至是脸上都有着渗人的疤痕,无念不知道是他们之前留下的还是来到地牢之后留下的。
但从那干涸到裂开的血迹就知道是那些疤痕是在这留下的,可想而知这里的人有多么的残暴不仁,把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打成这个样子。
无念正痛恨着的时候突然有一个虚弱的女声闯入了她的耳朵,声音不大但足以让他们这一行人听到,可瞅了半天也没见是谁在说话。
直到那个女孩说出了自己具体的位置他们的目光才堪堪找到,瘦小的身躯窝在墙角,身上的衣服衣不蔽体就好像在此之前逃难了一般。
可转念一想这是个还未及笈的女子,郡皎月和长缨以及云鬟霎时间就明白了这个小姑娘遇到了什么,为此郡皎月只能站在原地痛骂他们这些村民不是人,连还未及笈的孩子都不放过,当真该死。
小姑娘乞求的看着他们,从她的眼神中落晖看得出来她想逃离这里的渴望,但他们眼下自己都没办法逃离更何况还要带着一个瘦弱的孩童。
可他们终究是狠不下心来,商量了好一番对策最终决定在明天的祭祀大典上救下女孩,毕竟他们要跑带着她也跑不多远,还不如明天痛痛快快的和他们打上一架为她解了恨再走。
他们把这计划告诉了那个小姑娘,小姑娘也知道他们的用意,坐在地上用感激的眸光点了点头。
待到天亮之时几人依旧毫无睡意,包括即将要被献祭的小姑娘也兴奋的睡不着觉,他们在琢磨凝神村中的妖他们能否对抗的了,如若不能那怎么办,而小姑娘则是在兴奋马上能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村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