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均安这一个转身转的不太是时候,刚转过身就看到了落晖正在贴心的讨好长缨,接过长缨和云鬟那沉重的包袱。
如此一幕换做平常均安绝对不会觉得有些什么,因为他相信落晖是个正人君子一心只想着修炼对自己极其严苛且有目的的人。
绝对不会一些旁的事而扰乱他心中所为自己铺下的路,但今天均安却觉得落晖此时此刻对长缨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都格外刺眼。
刺眼到眼中冒着无形的怒火咬紧牙关恨不得冲上把落晖给按在地上打,却不知落晖眼中的那抹光亮不是因为爱慕而是一个穷鬼对于有钱人的讨好。
想都不想就攥紧拳头气冲冲的向落晖的方位走去,对于这种情形郡皎月和无念可谓是反应都反应不过来,疑惑的视线相对又同时把疑惑的目光落在了突如其来充满怒火的均安身上。
最后郡皎月着实没忍住的发出了疑问:“他这又抽什么风,落晖招惹他了,怎么气冲冲的,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当了长缨的金银珠宝?他个当太子的应该不会这么抠搜小心眼吧?”
无念诚实的耸了耸肩,无话可说的看着均安有病的背影翻了个白眼,无奈的撇着嘴回答着郡皎月的疑问。
“他抽风是一天两天的了么?他成天这样我以为你早就习惯了呢,不过我猜应该是看着落晖师哥离长缨太近心里有些不平衡,怕失了在长缨心里的地位吧。”
郡皎月想了想竟觉得无念方才的那一番话说的在理,表示赞同的点了点头,两人便不约而同抱着手观看这场戏,再反观一旁吃饱了就犯困的废物傲然一点都不感兴趣。
均安一走到长缨和落晖的面前不管什么揍不揍的过了,直接把手搭在落晖的肩膀上奋力一推,然后他就顺势一个跨步走到长缨的身旁,警告着满脸懵懂的落晖:“离我妹远点,男女授受不亲不知道吗?”
这一句话可是把落晖给说的满头雾水,刚想试图和均安解释身旁的山坡上就传出了一阵低沉的叫声,呜呜的声音像极了猛兽,便没那心思管均安,站在原地仔细辨别。
但奈何身旁的均安头一次这么钻牛角尖,颇有种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烦人劲,非得让他为方才的举动做出解释,这样是被路过的人看见还以为落晖方才对长缨干了什么呢。